康德著作全集(注释本)第4卷:纯粹理性批判(第1版)
[德] 伊曼努尔·康德
科学院版编者导言
本诺·埃德曼(Benno Erdmann)
我们关于《纯粹理性批判》的历史之外在事实的知识,单独来看无关紧要。因为对于这种外在说明的意义的一种理解,惟有在这种说明与康德——特别是对他的学生马库斯·赫茨(Marcus Herz)——谈论自己工作进展的无数评注放在一起加以对照的情况下,才能够获得。然而,这些评注中几乎没有一个是不对其内容及其对于批判学说的总体内容的态度进行一种批判性的讨论就可以利用的。《纯粹理性批判》必须不仅仅像任何伟大的哲学创造那样从“整体的理念”出发来把握;按照康德自己反复的说明,它也比这些创造中的某一些更多的是从一个理念阐发出来的。而无论是对于这部著作的历史,还是对于这部著作的学术内容,都要说的是:赋予其建筑术上的统一性的理念,只能被正确地评价为更普遍的理念的一个环节,这个更普遍的理念把这位哲学家的三部批判的整体性结合为一个整体。
按照康德自己的大量说明,《纯粹理性批判》的历史包括一个大约16年的时间段。因为在1781年分别致雷卡尔德(G﹒Chr﹒Recard)和贝尔诺利(Joh﹒Bernoulli)的信中,康德把他的批判代表作的起源与他在1765年接到兰贝特(Lam‐bert)的建议时所做的研究联结起来,而这个建议就是与兰贝特更亲密地合作,以改革形而上学。他写信对雷卡尔德说:“中断这位杰出的人物[兰贝特]敦促于我,且对于我来说可能变得如此重要的书信往来,其原因在于:我当时虽然开始阐+明人们称之为形而上学的那种理性应用的本性,对我来说也出现了我一直期望的不久就达到完全弄明白的新前景,此时我的思想的通报就一直拖下来了,直到我……在其中豁然开朗,其结果是在《纯粹理性批判》中讲述的”。同样的时间确定产生自五个月后致贝尔诺利的信中更为详细的阐述。
康德实际上赋予那种敦促以什么样的意义,从一篇致兰贝特的献词的片断就可以看出来,这篇献词无疑在写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