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漂浮在太空

约翰·庄
1. 我关了门,走到窗台,点上一个根烟,吸入然后吐出,眼前仿佛烟雾缭绕。我看着窗外面的街道,霓虹灯下快速行驶的汽车。我就这样看了大概一分钟,然后走到客厅,在放满音乐唱片的橱柜浏览了一下,抽出一张放入播放机,接着调高了音响,里面发出一个熟悉的声音:Ladies and Gentlemen, we are floating in space.(女士们,先生们,我们漂浮在太空。) 我重新走向窗台,手里拿着烟,吸入然后吐出,眼前仿佛烟雾缭绕。窗外面,是一座繁华的城市,每一座灯光璀璨的高楼大厦,集中排斥着黑夜的降临。你看不到过去的那一抹幽深的黑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似光鲜却足以让人窒息的昏黄,时不时地,你还可以看见,一只巨大的机械手在这些高大建筑物上面移动,它们在为这座城市盖房子。其实,我已经很难分辨房子的模样。 那是在不远的过去,大概十几年前,我曾经就居住在房子里面。那座房子,是我父亲和他的朋友们一起盖起来的,有瓦片的屋顶,屋顶下来就是一个小阳台,阳台的边沿放着一排花盆,就跟护栏一样。 现在呢?每个人每天都从一个个方块堆砌而成的缝隙中,进进出出。关上了门,似乎你就可以与世隔绝,你很难想象有一个声音会从18楼下面传上来,叫你出去玩耍,又或者叫你开门,你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等待一声刺耳又恐怖的门铃声响,而且你打开门后,看到的并非一个熟悉的人影,也许是房东,这个讨厌的家伙又过来要房租了。 然而,我们都想在这座被机械手创建起来的城市里,要一个可以证明自己存在的窝。我很难再把这个窝称之为家,因为我们不可能在这个窝里隔出一块小地方来养几只小猪,我们最多只能养一只小狗,每天还要带它出去拉屎,然后还要将那堆臭狗屎用个什么东西把它包起来放进垃圾桶。垃圾桶还有分类,如果你放错了地方,不好意思,请你再用自己的双手将那堆臭狗屎掏出来,显然,很少人会这么做,但这就是你生活的城市的规则。 也许你要跟我讲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