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

哑城
自序 作为学生的时期,和作为程序猿的时期,我总是在偷偷写诗。 如果模糊诗的界限,我写诗应该是从高中便开始了。一开始,沉迷于宋词的韵律节奏,就在生物或者英语课上,填了不少的词,诸如水调歌头、摸鱼儿等等,为赋新词强说愁。但是我生性懒惰,不肯沉下心真正去学习古诗词的平仄格律,所以写的都是些不合格律的诗词。后来读了汪国真先生、席慕蓉先生的作品,又碰巧读了海子、西川等人的诗,再加上从小到大课本里无数读懂的读不懂的诗,这些各种题材、风格的诗混杂到一起,成为了我现代诗的启蒙。同大多数处在那个阶段的孩子一样,我开始动笔。 当然,是悄悄的动笔,声张的不要。在那时我的意识中,相对于考一个好成绩,写诗显然是有些不务正业的,况且,如果我写的那些青涩的、稚嫩的、甚至少男怀春般的诗歌,被同学们看到,就算没有被笑掉大牙之风险,也有被说矫情之虞。所以这项工作一直秘密地执行着。直到现在。 幸运的是,我坚持了下来。我这人几乎没有对事物保持长久热情的能力:大学玩游戏,不管是DOTA还是LOL都没能玩多久,绝地求生花钱买来也没玩几把就放弃了;追求姑娘,不出几个回合,也热情缺失的放弃了;想学Python,刚学完数组,买来的书就抛掷一旁吃灰去了;想健身,计划都制定好了······ 但唯独对诗歌,很罕见的,我对它保有了自始至终的热情,甚至愈演愈烈起来。究其原因,是因为我总是有着这种感觉:写诗带给我快感。而且,就在刚刚,我细想之下,还他妈的给这个快感分出了层次:第一层,宣泄,或者说是表达的快感;第二层是语言创造的快感;第三层是营造意境的快感;第四层,粗浅的很,是我把诗发到博客上有人赞赏的快感······所以,或许不是因为懒散的我对诗歌有什么特殊的热爱,而是诗歌真实带给我了某些神秘的东西。 说了一通不知所谓的话,权作自序。借刀,借诗歌的刀,割世界的肉。 无论如何,感谢阅读。 荒唐的事 我在一百位 站立的病人中 选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