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壳阅读·第六日译丛:科学碰撞“性”

〔美〕玛丽·罗琦
图片 献给伍迪 译丛前言 从一个单细胞,变成由上万亿个细胞组成的消化系统、神经系统、呼吸系统、循环系统、运动系统、内分泌系统、生殖系统和泌尿系统等系统协同运作的联合体,这当中包括一颗要持续跳动几十年的心脏,加起来长达十万千米的血管,一个会思考观察、具有语言能力、能产生各种情绪的大脑……需要的总时间为40周,或者35亿年。 地球上的人类,或者更准确来说,智人(Homo sapiens),就是这么一种看似颇费周折、事实上也的确是费尽了周折才生产出来的事物。 而且,直至其出现以后,真正的麻烦才算到来,因为他们会不停地问:人是什么?人的目的是什么?这当中以一位叫做康德(Immanuel Kant)的追问最甚。 该类问题的回答,历史上存在无可计数之多种,规模堪比银河中的星星。 有一位叫做刘易斯·托马斯(Lewis Thomas)的,为“人的目的是什么?”提供了其中较为详实、听上去还像那么回事的一则——“我们(人)的处境或许和巨蛤差不多,只是规模大些。大概事情无非如此:在地球形态发生的某一具体阶段,需要有我们这样的生物,至少有一段时间,需要我们获取并输送能量,照着新的共生系统,为将来的某一时期积累信息,做一定量的装饰,甚至把种子向太阳系里传播。就是这么回事,地球算是找着干活儿的了。” 不过关于“人是什么?”的争吵才是真正厉害而弥久未息的。远者,有查尔斯·罗伯特·达尔文(Charles Robert Dar-win)和阿尔弗雷德·拉塞尔·华莱士(Alfred Russel Wal-lace)关于性别二态性、杂交与杂种不育及人类起源诸问题的信件往来交锋;近者,有斯蒂芬·杰·古尔德(Stephen Jay Gould)和克林顿·理查德·道金斯(Clinton Richard Dawkins)在自然选择的作用层次、进化是否具有进步性等方面的唇枪舌战。 在丰富的人类生活场景中,这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