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社会想象

[加] 查尔斯·泰勒
献给万达 致谢 首先要感谢加拿大学会给我颁发1996——1998年度的“伊萨克·基拉姆纪念研究奖金”,如果没有这笔经费,我是不能这么快就开始写作这本书的。 这本书是我正在准备撰写的《生活在一个世俗时代》的一个主要部分的扩展,也是我1999年在爱丁堡大学所作吉福德讲座的主题。 我在此也要向其他一些人致谢。这本书是过去数年在“超文化研究中心”的研讨成果。这些研讨在本书中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以至于有人会说“中心”在某种意义上是这本书的集体合著者。我特别要感谢阿尔琼·阿帕多拉伊,拉杰夫·巴尔加瓦,克雷格·卡尔霍恩,迪利普·高恩卡尔,尼路费·戈尔,本杰明·李,托马斯·麦卡锡以及迈克尔·华纳。 前言 从一开始,现代社会科学的第一大问题就一直是现代性本身:新实践与制度形式之间史无前例的融合(如,科学、技术、工业生产以及城市化),新生活方式的融合(如,个人主义、世俗化以及工具理性),以及一些令人不适的新形式的融合(如,异化、无意义以及社会即将解体的感觉)。 在我们今天的时代,需要从一个新的角度来考虑这个问题:现代性到底是一种单一现象,还是我们要提到“多种多样的现代性”呢?这里的多种多样,是否反映了这样一个事实,即其他非西方的文化已经以它们自己的方式被现代化了,而我们如果试图用原本以西方的思维所设计的普遍理论去领会它们的话,将无法对它们进行适当的理解呢? 本书要探讨这样一个假设:如果我们能够对现代性的自我认识有一个更清楚的定义,我们就可以对先前的,以及当代的关于现代性的问题有一些了解。基于此观点的西方的现代性是离不开某种社会想象的,而要理解当今的多种现代性之间的差异,则需要通过各自不同的社会想象。 这一方法,与强调现代性的“理念”而反对其“制度”的方法是不同的。社会想象并非是一系列的理念,相反,它是使社会的实践通过被人理解而得以落实的。这一重要观点将在第三章具体阐述。 我的目标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