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教育观

丘成桐
苟真理之可知 虽九死其犹未悔 图片: 做学问是我一辈子的志愿 图片: 父亲对我影响很大,可惜他很早就离开了我们 图片: 这是1979年我第一次得奖(加州年度科学家,California Scientist of the Year)时和母亲的合影。母亲一心一意照顾家庭,使孩子尽可能接受到最好的教育。即便生活再艰苦,母亲也让我安心去做学问 图片 图片: 1969年,我离开香港,飞往美国,开始了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求学生涯 图片: 恩师陈省身先生是20世纪几何学的巨人 图片: 1983年8月,在波兰华沙国际数学家大会上,我获得了菲尔兹奖。因为我是首位华人得主,所以此后有很多不熟悉数学的人也开始认识我 图片: 卡拉比本人也没想到,自己苦思了22年的猜想,被我用三年废寝忘食的探索破解了 图片 图片: 除了证明卡拉比猜想,1977年,我与学生孙理察用几何分析法解决了广义相对论中著名的正质量猜想。霍金是我的朋友,他是物理学界第一个懂得我们证明的人。1978年,我们初次见面,就从早上8点多一直谈到下午5点多 图片: 跟伟大的学者在一起,这种学风、这种气氛,你会感觉完全不一样(从左至右,分别为阿蒂亚、希钦、威尔莫、丘成桐) 图片 图片: 1979年,我第一次回国,非常激动 图片 图片: 我两次带领求真书院的学生们到曲阜祭孔,希望他们能够真切感受到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我相信在这样的土壤里,我们可以发展出第一流的学问 前言 我对年轻人说的话 我的父亲学问很好,他曾任教于香港中文大学的前身崇基书院。他虽非数学家,但我能成为数学家,现在又专注于数学教育,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他的影响。 做学问没有哲学的指导,我们走的方向可能会很狭窄 我从10岁起就听父亲讲哲学,里面有很多抽象的概念,他又常常说要找规律。久而久之,我对抽象的观念便比较容易接受了。数学里面也有很多抽象的观念,我的同学对此感到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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