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玄宗肃宗之际的中枢政局

任士英
“新史学丛书”总序 “为什么叫新史学?” “什么是新史学丛书?” 十五年来,总有朋友会问这些问题,我也一直在思考和试图解答这些问题。 新史学是一种取向。就作品而言,举凡新视角、新史料、新叙述,只要“言之成理,持之有故”,派不分中西古今,人不分新旧少壮,更不论是否成名成家,一切以作品见分晓,一切以给学术界、读书界呈现佳善的学术作品为依归,进而不断吸引更多志同道合者,用绵薄之力,促进历史学界乃至整个人文社会科学界的推陈出新。 新史学是一个过程。百余年来,新史学不断演进,如果层层堆累,甚至可以在新史学这个名号上不断加“新”:新新史学、新新新史学……但这只是文字游戏而已。新史学尽管随时关注国际学术前沿,但并不热衷于追逐新潮流,也不那么关注花样翻新,更多考虑消化、吸收此前的优秀作品,不少所谓的旧书也是新视角,其实不见得被学界重视。我们不断在引进跟进,但是如何创造性转化,依然任重道远。比如梁启超先生《中国历史研究法》的不少提法,至今依然很有启发,若干理念其实跟最新的史学流派若合符节。要将新史学发扬光大,需要做一个继往开来、温故而知新的工作,无论是欧美近百年来的开创性成果,还是中土近百年以来的前辈硕学之作,比如梁启超、陈寅恪、傅斯年、李济、梁方仲等先生的杰出贡献,在在值得我们用心传承。只有在过程中去理解和创新,创新才不会沦为口号,才会变得脚踏实地,成为源头活水,愈发悠远。 新史学是一种精神。在有所传承的同时,在引进域外新观念、新方法的同时,落脚点其实是中国史学的开拓,尤其是将注意力更多聚焦年轻学人,试图在他们小荷才露尖尖角之时,就予以足够的关注,将少年心事当拿云的种种憧憬与构想化为现实,化为作品,化为积累,积跬步以至千里。与此同时,我们也充分留意历史系本科生、研究生的成长,将史学初阶读物纳入计划,形成新系列,希望由此让史学新鲜人少走弯路。新史学更愿意接受各种不同的声音,在多元互动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