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柴火灶

二毛
谨以此书 献给我的母亲 毛荣贤 图片 推荐序一 馋死我了 刘春 前凤凰卫视执行台长、搜狐网总编辑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这些年,我吃二毛的太多了,腊猪头、牦牛肉、卤水大肠、粉蒸肉——这些来自人间来自民间的食材,在二毛的手中推陈出新翻云覆雨,化作一个又一个夜晚的美好滋味。可惜,美味太美,美酒太浓,此中有真义,欲辨已忘言。 所以,嘴短。 记不清什么时候认识二毛的。我八十年代掺乎过一点诗歌,所以,那时的诗人们似乎全是朋友,前世注定的朋友。比如万夏,我们俩只是在人群中彼此多看了一眼,就停下脚步,就多聊了几句,多喝了几杯,就成了好朋友。反正名字彼此都听过,共同的朋友很多,大家又都喜欢喝酒。我想我跟二毛肯定也这么认识了。但是,二毛的“天下盐”却是刘爽带我去的,刘爽是凤凰网总裁,特别好吃,跟我多次说,798有家餐馆如何如何好吃。后来我从香港回来时,就随他去了。餐馆人头攒动,跟春节前的火车站一样,用阿城的话是“乱得不能再乱”,一堆堆时尚男女排队、拼桌,服务员跟杂技演员一样在拥挤的人群中与逼仄的楼道中穿行,并端去一盆盆油滚汤满的馋嘴蛙、水煮鱼、黄氏牛肉,看得心惊肉紧。刘爽整个晚上就说两个字“好吃”,不停地说不停地吃。我边吃边东张西望,就看到墙上贴满诗,主题大抵是饮食男女,色彩艳丽,有点淫荡,很那个热爱生活。当然,这些有点色的诗,和非常色的食品,都出自二毛之手。 后来,跟二毛熟了,吃了很多二毛亲手做的菜,可以说,都比刘爽那天点的好吃。 当下著名的美食家我认识不少,比如陈晓卿、小宽、沈宏非等等,陈晓卿和小宽只会带我去苍蝇馆,吃各种“地沟油”美食,不知道二厮会不会做菜。沈宏非好像会做,我没吃过,我只知道他是男女问题专家,淫得一手好随笔。所以,这些著名的“美食家”给我印象都是动嘴不动手的,也动手,就是动手写文章。一般而言,美食家既不是拼手艺,也不是拼味蕾,主要还是拼文字。所以,二毛的手艺难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