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莲花盛开的地方

篈聃
站在这个似曾相识的地方,眼泪莫名的掉了下来,望着候鸟从北方飞来,现在候鸟又从南方飞走了,时间啊,这么飞快!可是生活的道路却又如此曲折而漫长…… (一) 被遗弃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我只是换了一个地方驻足,而您却把我当成了您后半生的主角。 “爸爸、妈妈……你们到底躲到哪里去了?我找不到你们,我们下次不玩躲猫猫了,我一定好好地听你们的话,呜、呜、呜……”一个幼小、稚嫩的心在彷徨、呐喊、抽泣,好像这个世界只有她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不能呼喊,更不能求助,只因为她是一个女孩,一个四岁了都还不会说话的女孩。 一九八九年的十二月二十二号的冬天犹如记忆中的那样刺骨,寒风不停的搜刮着这片贫瘠得只剩下黄土的土地,虽然寒风夹带着细雨不停地吹打着,但大雪却迟迟不忍来临,何况是那久违的春天呢!像这样的寒冷天气,大多数人都围在自家的火炉边烤着火吹牛、或者是嚼别人家的舌根,一整天都足不出户,所以大街小巷都很少看得到人的身影,偶尔会看到某家的土狗被主人家赶了出来,在街道上随地大小便,无意中经过的乡下人如果是戴着毡帽护着脑门、耳朵的或者是任何车子的响动也会引起不小的骚动,一只狗向乡下人或者车子叫唤、二只狗相互叫唤、三只狗以上集中朝天叫唤。 狗的叫声清脆的唤醒了冬天的山谷,尽管街道上寂静的好像连狗的呼吸声也隐隐约约的听得见,但山谷中的铁轨上却异常的热闹,山谷中传来黄土坠落到大地上的声音,寻声找过去,只瞧见小雨谷的火车站里有一群临时找来的庄稼汉子在嘿歇、嘿歇……的在抢修铁路,好像是早上路过了第一班火车后,由于天气原因和火车对大地的压力,导致一边山坡上的黄土突然崩塌下来,把单侧的铁轨掩埋了五六米长,铁路局便急忙临时找来这些差不多一整年都在劳作的庄稼汉子抢修铁路,放眼望去,你会看见有的庄稼汉子不惧寒冷的光着膀子好像在秀他们有多少块肌肉似的,其实在他们自以为得意时,也许在旁观者看来他们只不过是双臂黝黑脸更黑、青筋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