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很多人在等公交车，我从黑压压的人群中走过去，有点庆幸不用去挤公交车。我住的地方不远，五六分钟就能走回去。冬天的北方穿黑色衣服的人占多数，我前面有两个穿红色衣服的姑娘。她们走的很慢，其中一个个头高一点，一个个头矮一点。矮的那个一边走一边跳来跳去，很欢快的样子，她的步伐让我想起小时候经常玩的一种游戏，跳房子。高个女的一只手扶着矮个女的胳膊，矮个女的在此条件下欢快的跳着，她们晃来晃去走在路上，左右摇晃，基本上整个路面都被她们占据了。需要说的是，这条水泥路紧挨着绿化带，比路面高出了许多，是行走的地方。我走路的速度有点快，不一会我就已经在她们的身后，她们还在晃来晃去此时我只能略微放慢速度。她们没有意识到我在后面，依旧欢快的笑着，这让我也感到很开心。我还闻到她们身上的味道，有点香。 其实矮个女的象是喝了点酒，即使高个女的一直在搀扶着她让她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可她还是我行我素，还在跳着步子。我已经走到了她们的后面，我和她们之间的空隙已经容不下一个正常人。高个女的看见了我，她拉着矮个女的往边的走，矮个女的回头看了看我，高个女的拉着矮个女的胳膊也在看着我。她们看了我一眼加快速度向前跑了几步，我看着她们很友好的笑着。 矮个女的对高个女的说，这个人要干什么。 高个女的说，你挡住人家的路了。 矮个女的表情很复杂的看着我，还在看着我，现在她们已经到了十米开外的位置，可矮个女的还在看着我，并且表情还是很复杂，很不理解的样子。 我快步向她们走过去。矮个女的表情十分紧张，她双手抱着包，你要干什么。 我十分友好地说，你刚才是不是认为我是小偷。 矮个女的说，你说什么。 我说，你刚才是不是认为我是小偷。 矮个女的说，难道你不是吗。 我说，我不是你误会了。 我指着高个女的说，她说的对，你刚才的确是挡住我的路了。 矮个女的看了高个女的一眼，那么你现在过来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