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花发布的作品16

  • 玻璃舞蹈室(外一篇)短篇

    晚饭花
    但她记不起来,至少在她可以搜寻的记忆里,没有这样一个女孩子。多么年轻,她所有的朋友,都已经过了四十岁。那另一个女孩没有抬头,但她也觉得似曾相识。
  • 青岛短篇

    晚饭花
    收容中心并不远,不需要坐车。那是城市边一个不起眼的社区,里面有一座塔楼。那大概是许多年前外国人在这里留下的。有红色的尖尖的屋顶。通往收容中心的路很晒,沥青路滚烫,每一步都让人感觉艰难。忽然间,他感到背后有风,阿赭突然欢快地向那座塔楼奔跑过去。他愣了一下,猛然意识到这座塔楼和之前他给阿赭展示过的青岛的照片有某种相似之处。正如他们俩明明并不是亲生兄弟,却总被外人说长得相似一样。
  • 水獭生活在岸上短篇

    晚饭花
    -这个手表是怎样用的? -这是手环。你看,打开这个计步器。 -坤杜孜,你不要跑太远了。
  • 她的声音低于20Hz
     · 社会派 · 武侠 · 人性 · 复仇 · 社会事件
    5 人加入书架
  • 短篇

    晚饭花
    一只孤独的鱼,还有一个独居的女人的故事。
  • 在星辰背后短篇

    晚饭花
    我看着那个碗上面褪了色的深蓝色星辰图案,那些星星那么多,好像是这片草原几千年来在上面缓慢游动的羊群,或者是那些放牧羊群的先民。他们有多少故事没有告诉我。或者说,我看见过多少个故事的结局?历史携带着它无数的故事不断地刮过这片草地,上面的羊群在风吹过时暂时湮没,但当风雨停息,它们依然出现在那里。 一只羊忽然在羊群中停下脚步,像秋天来临时在天边出现的第一颗星辰。
  • 谢鍠系列三&四:铜火锅&岩洞鬼短篇

    晚饭花
    “那你等我回来,我们兄弟几个一起吃铜火锅。”
  • 谢鍠系列二:白皮衣短篇

    晚饭花
    “我们相信穿了白皮衣,会像鱼一样灵活干净。可惜,不是每个穿白皮的人都这样。”
  • 谢鍠系列一:水炉鱼短篇

    晚饭花
    “经常吃鱼的人由于对自己的经验有十足的把握,吃鱼腹肉时往往放松警惕,反而比不常吃鱼的人更容易中招。”
  • 痴呆帝国短篇

    晚饭花
    那是4028年秋天,他开着一辆老车出现在我们的镇子上。他告诉了我这个故事,卖掉了车,然后就此失踪。我给我们酒馆的客人说过这个故事,他们觉得他是被那些痴呆人抓回去了,要不就已经死了。
  • 李悃之短篇

    晚饭花
    老渔夫被这荒唐又稚气的话怔楞了一下,还未回过神,猛见青年已脱下皮袄,纵身跃入水中。腊月江水冰冷刺骨,青年再次冒出水面时,头发上都结满了霜。老渔夫瞠目地望着他在水中游鱼般穿梭,眨眼间便抵达了对岸,隐隐听见他纵声放歌—— 此去青城陨灭,旧词念奴娇已歇。壮心白发犹未减。快马疾去,铿铿, 踏破人间不平声。
  • 将军山短篇

    晚饭花
    程耳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山顶攀爬。他的心跳得很快,六阿公是对的,他也很想知道将军山的另一边是什么地方。他从小就没有到过将军山山顶,大人都说,那边什么都没有。可他不信。
  • 一个星期的故事短篇

    晚饭花
    房子不大,我每天都打扫它。没有什么家具,房间只有床、书桌和一个柜子,柜子里有满柜的书信,还有日记。写下那些日记和信的人不知道是谁。事实上,连时间自身,也在慢慢消失。
  • 羊灯
    故乡 · 草原 · 悲情 · 复仇 · 自我认同
    暂无评价综合评分的显示会考虑用户真实性等多项因素,每部作品出现综合评分的时间不定。
    作者自述:这是一个有关认同的故事。出生在哪里,去往哪里,要成为什么样的人,真的是我们可以选择的吗?
  • 我在田埂之上
     · 非虚构 · 随笔 · 散文 · 远方 · 田野
    9 人加入书架
    作者自述:这本小册子的初衷,是让我的家人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做过什么。2014年,我第一次下“田野”,在夏官营的火车站,我第一次听到了十多年前定西特大车祸的故事,逃票的老乡把火车扒失了重心,火车脱轨栽进地里,堆成十几米的高楼。 这本小册子收集了一些我在田野或者“旅行”中的故事。故事里的人有的是匆匆一面的遇客,有的是我曾朝夕相处的挚友,有的人,将我也被我视为亲人。我写他们的故事,但实际上,被观察者和观察者的角色是模糊的,没有谁可以脱离故事之外,在叙述故事时,我真真切切地在场,和他们一样经历着生活的恐惧…展开
    作者自述:

    这本小册子的初衷,是让我的家人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做过什么。2014年,我第一次下“田野”,在夏官营的火车站,我第一次听到了十多年前定西特大车祸的故事,逃票的老乡把火车扒失了重心,火车脱轨栽进地里,堆成十几米的高楼。

    这本小册子收集了一些我在田野或者“旅行”中的故事。故事里的人有的是匆匆一面的遇客,有的是我曾朝夕相处的挚友,有的人,将我也被我视为亲人。我写他们的故事,但实际上,被观察者和观察者的角色是模糊的,没有谁可以脱离故事之外,在叙述故事时,我真真切切地在场,和他们一样经历着生活的恐惧、失落、悲伤和欢喜。我记录,并不是因为写作者在自己的文本中强大,而是因为写作者在人世中与故事里的人一样脆弱,都会挣扎、受伤害和遗忘。

    我知道我总有一天会丧失记忆,而我想要你们知道他们的故事,知道遥远的目光落下的地方,曾有许多与我们不同又相同的声音和面孔。曾有无数不同的脚印交替着,走入无人注意的历史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