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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述:感谢23位朋友的订阅。 前一段时间在赶写中篇科幻小说,这本书的更新就耽搁了。学术性的文章读者少而可贵,所以我那时是想变换一种方式写作,希望能有更多的读者。 现在,我当然还在考虑把您正在阅读的这本书给写完。这个代价是很大的,因为我的时间不是很充裕,阅读量又很大,需要整合的思想也很丰富。普通人花这么大代价研究语言问题,值不值得呢? 语言是最平常,但却是最珍贵的人类造物。一般人只把语言作为交流工具看,实际上语言反映了人类的认知水平。而人的认知层次又决定着一个人的发展空间。这个思想在…(展开)
作者自述:
感谢23位朋友的订阅。
前一段时间在赶写中篇科幻小说,这本书的更新就耽搁了。学术性的文章读者少而可贵,所以我那时是想变换一种方式写作,希望能有更多的读者。
现在,我当然还在考虑把您正在阅读的这本书给写完。这个代价是很大的,因为我的时间不是很充裕,阅读量又很大,需要整合的思想也很丰富。普通人花这么大代价研究语言问题,值不值得呢?
语言是最平常,但却是最珍贵的人类造物。一般人只把语言作为交流工具看,实际上语言反映了人类的认知水平。而人的认知层次又决定着一个人的发展空间。这个思想在尤瓦尔·赫拉利的《人类简史》中有叙述,在贾雷德·戴蒙德的《枪炮、病菌与钢铁:人类社会的命运》中也有叙述。我觉得每一个人都应该花代价好好琢磨语言问题。出来“捞世界”的人越来越多了。很多的人穷困不是因为缺钱,而是认知视野没有打开。况且,这个世界是无情的。认知水平较高的一部分人奴役甚至灭绝另外一部分人——贾雷德·戴蒙德的《枪炮、病菌与钢铁:人类社会的命运》就是在分析人类差异所产生的原因。海外中国人与海外印度人之间的差异也是很明显的,也是因为语言问题。海外中国人获取社会资源的能力远远不如印度人,这可以说是对贾雷德·戴蒙德的那本书的一个生动回应——中国人实在是太轻视语言问题,也太不把自己的智慧当回事了。“勤劳,智慧,勇敢的中国人……”优秀的品质分摊到每一个人身上,恐怕就少得可怜了。
此刻您阅读的这本书需要全面改版,正在考虑整体构架。所以,更新得比较慢。我丝毫不怀疑花如此大的代价搞通语言问题的价值。如果我们自己不把自己当回事,谁又愿意把你当回事呢?与其怪这世界无情,不如先检讨自己是否对自己有情。
————————————————2018.11.27————————————————
写作过程很漫长,中间发生了很多故事,我只能取一个片断。
我在诗歌与节奏上阅读了相当长的时间。在迷宫里走啊走,我进入到“组块”理论,心理语言学,歧义句的理解等专题时,我才渐渐接近了问题的核心。当我接触到吴为善先生的《节奏停顿与语义理解》,我悟到:“一个句子的理解,关键的是切分。不同的切分位置会影响到句子整个意思的理解。切分位置,只是一个心理上的感觉,可能只是一个非常微小的停顿,也可能事实上并不存在。”
由切分这个关键性的概念,我想到了语言学家陆丙甫的一篇文章,我悟到:“组块,就是在一段语流中切分语块的方法,这里面其实就是切分与组合的一种心理行为。那么切分与组合的过程,就是一个人对一段语流,即一个句子的动态理解过程。这个理解过程意义非凡。它不仅关系到我们能否听懂一句话,同时也关系到为什么我们能够听懂这句话。它的关键点在哪里?它的关键点就是“切分与组合”。而切分与组合的客观效果就是节奏:在我们的心理上构成了一种节奏感。”
于是,我发现,对于语言来说,结构才是最重要的,它关系到人们对话语单位的操控,对语流的理解,而节奏只不过是结构的外在表现,就像老式火车的铁轨,每隔一段都有接头处的空隙,当火车经过时,会发出啃哧啃哧的节奏声。结构是理解句子和构造句子的一种内在需要。这些内容是在心理语言学中研究的。这样,我就发现了“心理语言学”这个丰富的新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