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描写一个受西方思想文化深刻影响的人物，向来肩负崇高文学理想的青年泥工张建文，他一心想做一个挣脱传统的新的中国人，在一种让人窒息的生活环境下，受家人和周围亲人的逼迫，被动和一个棉农姑娘徐培相亲交往。经历了一场内心痛苦的思想斗争后，他最终认为做一个新的中国人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于是再次告别父母，出走武汉。作品着重表现主人公努力挣脱传统思想和生活环境的焦虑与矛盾的精神状态，刻画相亲前后的苦恼和不安、以及两次出走前后巨大的担忧和恐惧的心理。小说一方面描绘了中国青年人不很自由的痛苦的婚恋生活，揭露了传统思想文化中的陈腐糟粕；一方面也展现其受西方思想文化影响深刻，有时对传统思想文化矫枉过正的情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