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存在明明不需要别人的承认,却总是想要获得理解和认可。
人生过半并没有不惑,只是在一些突如其来的同类相惜里,拥有了明知是悲剧也想要去历劫的顽固。
理论家的作用就是增加人们的选项,我们侃侃而谈,只想让自己的选择看起来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