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七年除夕最后一刻,沙门岛监狱最健硕最羸弱、最会欠债最会赌博、最聪明最狡诈、最纯贞最好色、最喜划拳喝酒最被打得屁滚尿流、最不可一世最低声下气、最行侠仗义最不是东西的流人囚犯——滑稽,正翻过监狱旱厕的墙,企图越狱。
这时唐三彩出现了。他从天而降、他遁地而来,他无形无迹、他无所不在,他自称千年后中华人民共和国生人,他要来帮滑稽逃离这牢狱之灾。
子正更声响起,他从一片人头血海中跳出,说:“不是新年快乐,是又回到除夕喽滑稽儿!”
好笑,好玩,好荒谬,好癫狂。困住他们的不仅是北宋末年的沙门岛,还有永远到不了的靖康元年新年更声。
以为是越狱,其实是游戏;以为是游戏,其实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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