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在思索，仅仅有制度、有法律还真的不够，还要有道德，道德从哪里来？西方来自宗教，今日已有衰落之象，也就是说宗教的感召力已经下降很多。中国的呢？显然宗教没那么本土化，不是我们传统的思想资源。中国人的传统道德到底如何？中国人尤其是读书人包括晋商、徽商的道德水准如何呢？其实也不是一无是处，可圈可点甚多，因此这种传统的道德思想资源还是有可利用之处。举例说王阳明这个人，他虽然思想是传统的，但是此人的道德操守还是相当不错的。 完全抛弃中国的文化是不可能的，至少传统的道德资源应该尽量发掘，以为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