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南京大屠杀
你知道南京浩劫,也希望你知道她 很多次我都想著把英文名字改為Iris。這是純如的英文名,全名是:Iris Chang;中文名是張純如。她是'The Rape of Nankin'的作者,也是第一個向西方世界揭露南京大屠殺真相的人。同時,她也是我最敬佩的人之一,如同旗幟,永遠樹立在前方。毫不誇張地說,提到她的名字想到她做過的事,內心的澎湃足以泛出眼眶。 第一次知道張純如是在郭昭昭老師的課上。那一期,郭老師在做南京大屠殺的講座(老師對南京大屠殺歷史研究用功頗深,同時也為電影《南京!南京!》的史實顧問。)在講座上,我知道了更多在南京大屠殺中出現的人物以及一個個不為大眾所知的故事,純如就在其中。 她很美,她自殺了,她是第一位向西方世界揭露南京浩劫的華人記者。當時對純如的印象大概就是這些。卻沒想過她的名字如同種子,從此生長在我心中。 一年後的某天下午,我在圖書館掃書。無意間發現了純如母親所著的《無法忘卻歷史的女子》,書的封面就是純如的照片,優雅、堅定、勇敢。 幾乎忘記自己怎麼哭著把這本書看完,難以抽離。就跟隨張盈盈讀完了純如的一生,從她的幼年到青春的成長,包括她調查南京大屠殺的心路歷程,甚至到她朝自己開了一鎗。淚水中,有心痛、不捨,也有自豪、澎湃。我真的想像不出來,光是面對電影和教科書的照片已經膽戰心驚,純如要靠多強大的愛與責任才能直面這段黑暗恐怖的歷史? 你看到一個有血有肉的純如,一個為自己熱愛的事業燃燒自己的純如,更是一個對社會有大愛和責任的純如。那些描寫她不分晝夜去閱讀資料去採訪去整理去寫作的文字,就像畫面一樣放映在我面前。那個背著沈重器材在中國坐火車的她,那個因瞭解事實而失眠噩夢的她,那個最後無助拿鎗對著自己的她。 大屠殺紀念館距離念大學的地方,只有一個小時的路程。但四年裡我只去過一次,還是要畢業的這一年去的。心理的感覺就是:這麼嚴肅的地方,一定要做好準備才配得上直視這段歷史。 參觀大屠殺紀念館的過程,大概從最外面的石碑那就已經壓抑不止開始流眼淚。想到《The Rape of Nankin》,想到《南京!南京!》,整個紀念館的氣場都把自己壓得穿不過氣⋯ 這裡曾經發生的事,任憑時間的風沙吹過卻不減其硌在心上的痛感。 我面對純如的遺物和畫像哭了很久。那些她使用過的物件,她的文稿⋯ 忘記歷史就是第二次屠殺。 人會死兩次,一次生命的消亡,一次是被遺忘。雖然我沒有用Iris這個名字,但我永遠都記下了純如的名字。 做一個有擔當的人,對自己對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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