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等着瞧杀手博物馆
三瓣嘴散评: 诗般的词句,并不都有诗意。 大屠杀之后,诗不存在了。同样,大一统之后,诗如何自处? 三大反,全都不追求诗意,不是文字不力,而是无法有那种自由的空间容你圆润自己的思想。语言本身也是存在的一部分,才能构成完整的桎梏。 某些段落,作者寻到了自己的树洞,肆意着灵感的风流。但在软流之间,有太多无法风化的冷硬。博物馆奇观、生与死的变革、孤僻的职业……太多的设想挤进这灵感的空间,承载不起。 在这些硬如石板的地方,试图用对话和外界媒体软化文字的生涩,但拼贴本身都是用沙砾作画的办法,仍然力有未逮。而大段的突兀对话,又让人物显得都在用一个头脑思考。 布拉德伯里是成功的,因为他的世界从外形到内心,全都柔软舒缓,即使是激烈的冲突,在意的也是内心的沉重和准则的孤高,而非理解设计构建计算。他不在意乌托邦,在意的是人的内心小宇宙。 当你试图合理化自己的世界,诗意,是一种奢侈品。佩戴它,需要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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