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个人偏好阅读纸质书籍,因此我从来没有用过豆瓣,直到要写这篇书评,我才注册了豆瓣账号。 因此,首先,坦诚的说,我是作者的朋友。得知作者的书推出后无人问津,我自然要支持下。换句话说,你也可以叫我书托。书托就书托吧,只要不是虚假宣传,那就是正当营销。而且,在我看来,这种营销不仅是正当的,还是必要的。这一点,从梵高的悲剧和毕加索的一帆风顺的对比中,可以清楚地看到。 这本书第二部分第四篇《天鹅》中写道:“一元钱一支歌,三元钱一个故事。‘艺术永远都是无价的,而艺术家则往往很廉价。’”的确,《一个故事——门中飞虫》这本书也就五块钱,而豆瓣的大多数书更只有1.99元的标价。从历史的角度看,许多时期,艺术家的成名往往都离不开贵族的资助。纵然是米开朗琪罗和拉斐尔这样的艺术大师,离开了美第奇家族也无法发迹。这就是赤裸裸的现实。 此外,我留意到本书第二部分第一篇《骑“毛驴”的人》开头部分:“一个骑电动车的青中年放缓了车速。他的名字叫克文,与袁家二公子一样的名字”。作者在“袁家二公子”这里作了“‘五元一命兰亭贴’,三文数纸荒唐言!”的批注。袁家二公子,指的是袁世凯的二儿子袁克文,号寒云。其人不仅于文艺上的造诣极高,而且生于贵胄之家。这第一点,应该是我这个作者朋友所追求的目标,这是有可能通过他自身的努力实现的。而第二点,却是无法达成的天壤之别。有此天壤之别,公子袁克文可以救人一命,并以“五元钱换取《落水兰亭帖》”。相反,我这个作者朋友想要实现自己的文学梦想,却要依赖于大家的“买票”捧场(票价五文钱,豆瓣取走二文,剩余三文,故曰:三文数纸荒唐言)。【关于“五元一命兰亭帖”的故事,我百度了下:昔日吴步蟾(字茂才)有一名贵的《落水兰亭帖》,十分难得。因吴是虞族人,故帖后还有鲜于学士的跋,此帖乃得自海源阁杨至堂家,其中尚夹有包慎伯、丁俭卿致杨至堂论《落水兰亭帖》信各一札。洪宪时,吴步蟾因上书劝阻帝制,被一伙热衷帝制的爪牙所难,几遭不测。于是,吴怀抱祖传的《落水兰亭帖》求售于王式通。王是识货的行家,便留吴便饭,仔细赏玩此帖。恰好袁克文来访,王将此事告知后,克文慨然说:"我愿意送你到天津,然后乘船回南。"袁克文将《落水兰亭帖》留下,遂陪同吴茂才一起赴前门车站。可是,到了车站袁克文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囊空如洗,一文不名,只好向仆从借了五元钱,买了一张车票送吴茂才去了天津。吴茂才感动地说:"《落水兰亭帖》应该改名为《五元一命兰亭帖》了。"袁克文回来,对《落水兰亭帖》爱不释手,日日临摹,并按吴步蟾的一句戏言,在帖上题《五元一命兰亭帖》。吴步蟾回家便以村塾自隐,及至段祺瑞执政时,有京兆尹某人又邀请吴茂才北上参政,吴坚辞不就,且说:"我可没有第二个《落水兰亭帖》,再说,世上也没有第二个寒云公子。五元难得,一命难全,我再也不进京了。"此帖后转辗到了于右任的手中,足称得上是一段文坛逸闻了。】 由此二例,可以看出我的作者朋友在这本书上倾注了很多心血,可谓之用心良苦。【从克文这个形象开始,我就感觉这是一本作者半自传式的意识流小说,有些《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的味道。读到书的最后一部分,汤彩绣这个名字的出现,更加确证了我的观点。因为,“会集众彩,以成锦绣”,是汉末刘熙的《释名》里对“文”这个字的解释。而我这个作者朋友的名字中,恰好就有一个“文”字。那么,克文这个名字是否又有一丝被绝对权威的宿命压制的意思呢?(袁克文:袁谐音原,代表创世之初的力量,代表宿命;克,有压制之意;文,即作者本人。)】至于作品本身,能否符合各位看官的口味,那就是“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了。但是,就我个人而言,是力荐的。这个力荐,不只是个人情感方面的原因,更是因为本书确实构思精巧、寓意深刻,值得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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