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建的大名早知,遗憾,没正经读过她的作品。子建,是乃父慕曹植而取。也不枉这两个字,迟在艺林文名显著。也凑巧,今个早上刷屏,就逢遇了她。又看他往年身为人大代表而提的倡议,就有在东三省建抗联纪念馆的奏言,就又读到这篇《炖马靴》。内文就是叙写那段白山黑水间的抗战过往。作者的文思显而易见,我的父亲、敌手和那只独眼狼。这是不得不为了生存而斗的较量,无论是人,还是狼。在雪夜的森林里,战胜环境,还要战胜敌手。这种描白,杰克.伦敦最擅胜场,而迟的行文,在冷峻中,体味到了敌手的凶横,野狼的知恩,我父亲的无畏与慧智。这个故事,只是撷取了血肉战场上一星碎片。十四年,于人并不短,于中国历史更应是时时映照的镜子。那流逝的日子分秒,发生在那个时空下的故事,知道和不知道的,都应铭文,更应百折不挠地挖掘记录。迟子建在结文说的,人呢,最后要给自己留点骨头。这是人的底色,也是民族的底色。那时,无数父亲和母亲,用他们的骨头,存续了炎黄。敬您,这个记录者,更敬那些拿起刀枪血战到底的先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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