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就是那种啰哩啰嗦的人,所以要求啰嗦了一辈子的他在最后一部书里简洁起来未免强人所难。作为一名普通读者,我没有学过哲学,也没有学过法学,心理学等等其他社会科学,单就将文学作品作为艺术品来品鉴,以期获得艺术美感的愉悦来说,此书完全不是我的菜,读起来相当痛苦。
一部让我喜爱而陶醉的小说,必定塑造了几个或者一批个性鲜明的人物,反映了最普遍的社会现象,普通人的心理,而这部书又是读完之后很快忘记的一部,当在几百页的描述之后,一个人物的形象还是如此模糊的情况下,我实在难以对此书有什么好感,陀笔下的人物都是他自己,只因自己孤独而无聊,遂造出一些人物来进行冗长而枯燥的对话。卡拉马佐夫一家,也非那种平常最广大的普通家庭,作者花了几百页的篇幅描述的凶杀案,在历史真实中的偶遇恐怕也要等上千万年。
好发议论是很多著名大作家的通病,司汤达,罗兰,陀以及我厌恶的毛姆都因冗长沉闷无聊的议论成功削弱了他们作品的魅力(最后一位甚至是加深了厌恶度),而这些长篇大论也很好地阻止了读者接近他们,使这些名声在外的“文豪”们只是文学专业圈子里的圈地自萌,再过一百年,就是图书馆里积灰的老书封皮上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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