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陀先生发布的作品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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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述:这篇文章是对我最新作品《超限思维》的某种补充。因为某些原因,部分文字未能在《超限思维》中得到较为明确的展现,而这篇文章也因为它所要论述的对象,不可能见诸于铅字。希望那个自由写作的时代在我有生之年能够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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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一吹花就落了连载12 人加入书架
- 染尘湖边的父子连载54 人加入书架
作者自述:这部小说我写了三年。三年,说短不短,相当于一个孩子入读高中至毕业。期间发生了很多事,唯一没有变的大概就是文字在不断地积累、翻新,甚至推倒重来。一天又一天,如蜘蛛织网,蜜蜂筑巢。这其实是一件挺没有情趣的事。我不是作家,也不想成为作家。我不认为自己能够写出大众愿读的作品,至今对“大众”这样的词眼仍然保持警惕的心态。写作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男人的一种普通的生活方式,没有什么高大上的理由,只于我自身有意义。倒也不是没有做过一些翩翩的梦,岁月积淀,年龄渐长,梦大都成了灰色,唯有“我只能普通也必然普通”这…(展开)
作者自述:
这部小说我写了三年。三年,说短不短,相当于一个孩子入读高中至毕业。期间发生了很多事,唯一没有变的大概就是文字在不断地积累、翻新,甚至推倒重来。一天又一天,如蜘蛛织网,蜜蜂筑巢。这其实是一件挺没有情趣的事。我不是作家,也不想成为作家。我不认为自己能够写出大众愿读的作品,至今对“大众”这样的词眼仍然保持警惕的心态。写作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男人的一种普通的生活方式,没有什么高大上的理由,只于我自身有意义。倒也不是没有做过一些翩翩的梦,岁月积淀,年龄渐长,梦大都成了灰色,唯有“我只能普通也必然普通”这样的真理逐渐明晰。如果真有小部分读者能在茫茫书海中找到并且愿意阅读我的文字(这近乎是奇迹),大概是很凑巧地对我的文字世界产生了共鸣所致。所以哪位编辑愿接受我的文字,我是感激涕零的,毕竟我总觉得有人捧着我的书去阅读,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正确的来说,我大概只能算一名写作匠,不管自身技艺如何,外界境遇如何,总是很认真的在一笔一笔地写,琢磨琢磨,修整修整,看看是不是会有一些类似于虚荣心的杂质掺杂其中。最终,所有的文字构建了一个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世界。
这世界于我有大意义。我爱这样的世界。写小说就是这样的体验:有构建虚拟世界的能力,那些虚拟世界中存活的生命似乎比现实中的更为可亲。要做的仅仅是把这个世界描绘出来,笔和文字只是工具,它们的背后存在许多鲜活的试图用尽一切方法表达的本质体验。小说和其他文体不同,既不像戏剧一样需要舞台作为媒介,亦不像随笔一样需要作者站上前台。它没有理念,不需态度,但又并非纯粹的故事。故事并不主观,谁讲都一样,区别无非是刻板或活灵活现。然而小说不同,它仅属于我,在这个世界上,我是唯一能够讲述并且能用王建平式的语态讲述的人。无可替代。任何一部合格的小说都是如此,哪怕它成为商品在书架上被贩卖,私人化的语态仍然无人能够剥夺。
正因如此,我才能坚持用三年的时间去写一部不足二十万字的小说。这不是自律,不是毅力,更和努力扯不上关系。比起普鲁斯特等伟大的作家,三年自然不算什么,但你或许能够想象一下,这部小说就像一条线,串起了一千多个日子。把这条线去掉,这些日子就会成为轰然坍塌的散沙。我并不希望自己的人生如散沙一盘。哪怕每天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去写作(事实亦是如此),日子也会因为这一个小时而变得不同,它不再是一个男人蹉跎岁月的流水账,更不是一个男人喜怒哀乐最终归于虚无的幻灭史,它于自身最大的意义就是:这个叫作王建平的男人每天都在试图探寻现实生活以外的世界,那里他只负责思考与表达,他没有任何标签,甚至是不是叫王建平也无所谓。你可以用心灵、精神甚至灵魂这样的词眼去形容那个世界,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写作是一种本质的状态,是极为纯粹的内在工作。佛家所说的“无我”,就是褪除标签(最大的标签就是王建平本人)的过程。王建平做了一件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能做的事。做这件事的时候,他忘了自己姓甚名谁。无非如此。
写作,就是想把延口残喘的生存变成生活本身。非得捡出一条意义的话,这大概算。
构设这部小说的时间更为久远。当年构想有三部关于白鸦这个人物的小说,后来写出了第一部,叫作《众生之死》,是一部短篇作品。机缘凑巧,写成后刚好网络有了征文比赛,于是平生第一生参加了比赛(也许也是最后一次)。理所当然,它没有获奖,但也是我首次把自己的小说放在较为公开的平台上供人评阅,换言之,有较多读者来读我的文字,那是第一次。我是个无可救药地比较在意别人评价的人,有人阅读有人评价这个事实反倒让我非常不适应。基于写作本身的特殊性,阅读有时候会成为一种无法言说的误会。后来我又得知了比赛之外的一些规则,原本是个厌恶竞争厌恶营销的人,觉得还是安安静静写作,孤独的写作,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本质行为。所以,后面虽有几部小说,然而几乎无人阅读。
《染尘湖边的父子》即是白鸦第二部。动笔之前,我完全没有预料到它会让我如此煎熬。在一段时间内,我甚至疑心无法完成它。这几乎是一个和文字战斗的过程,到处是陷阱,一不小心就会陷入“编织情节”的窠臼。头脑当中存活的人物并没有随着写作而愈加亲近,相反,他们越来越陌生,似乎为了表明他们不是我的傀儡,有时候不得不整章重写,直到讨得他们的欢心。我发现自己在写作中似乎是个很有野心的人,绝不允许自己的真诚低于心中的那一道坎。很难给这道坎一个正确的定名,我只能感受,用直觉去揣摸文字,直到认为自己已经尽力,在相同的框架内再写不出比眼前更好的作品。
认真地去写一部也许无人阅读的作品,这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尤其是对我这样才华并不横溢的人而言。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断地质问自己,为什么要写作。这个问题有个前提,假使无人阅读,一片寂寥,既无赞美亦无批评,写作的意义何在!这个孤独而苍凉的问题从来没有被顺利消解。但仔细一想,写作本身不就是孤独而苍凉的吗?且不说那些死后作品才会世人认可的作家,即便生前已名声斐然,写作带给他的和他所真正需要的是否真正对称?
这又回到了本源的问题。
之所以如此计较,纠结,正因为我所有的文字都是而且必须是紧紧围绕着“人”而展开的。用一种情境去质问去探索,构成了这部小说的主要元素。人物虽然是虚拟的,但毫无疑问他们就是人本身,他们和我一样迷惘,一样质疑,一样探索。在这个意义上,哪种类型,是悬疑还是都市情感,实在不重要。在我眼里,小说根本没有类别之分,所谓传统小说和类型小说的区别仅仅是一种商业化的操作,市场和写作者本身没有关系,如果有关系,那写作就不再是内在工作,不再和心灵有关,它只是文字商品。所以,哪怕是顶着悬疑的名头去写《染尘湖边的父子》,哪怕整个框架基于某些原因是完全架空的,哪怕人物本身的属性和特征也并不现实,文字本身却是真诚的。
悬疑是询问的最好方式。它和我们探寻本质问题的方式是一样的:最初我们只能看到某些现象,随后像洋葱一样剥开,最后才能瞥见其中藏着的内核。正因如此,白鸦这个人物深得我的喜爱,他不像其他侦探小说那样,是一名侦探或推理大师,不,他是个缺乏社会属性的角色,是一名“绝望症”患者。正因如此,他能够站在另外的角度看待人本身,去解构那些在思维和情感的漩涡中挣扎的人们,一次又一次地去追问人真正存在的状态,一次又一次地通过追问“人为什么会死”去查明人的社会属性究竟藏有多大的陷阱。他并不是在探案,他是在探寻人本身存在的意义,用小说中的话来说,是通过建立人物的精神内核去查明他们为什么活着,为什么死去。
但他并非主角。这是一部几乎没有主角的小说。我用横跨了数十年,以两条线索相互贯穿的描述手法,不止是为了刻画一个所谓主角的形象。要做的仅仅是展示,关于人在环境中的挣扎与屈服,反抗与毁灭,都在展示中由读者自己去解读,其中并不包含我的任何态度。这些要素全部蕴藏在我心中,你可以说它们就是我的思考和观察所得,也可以说它们是我隐而不发的情感的落脚点,但事实绝非如此单纯,非常坦诚地讲,小说写作者是掌控不了全部要素的,这正是写作吸引人之处:我在表达,然而我并不知道表达的最终指归是什么。人们有替一切事物定名的野心,然而从来没有达到过。一旦达到,艺术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所以,如果真的有读者(但愿如此),希望你们不要抱着某种目的去阅读这本书,不要把它当成一部流行的悬疑作品,一部为了设定而设定的小说。唯有去除自身的标签,阅读才是一件纯粹的事。仅仅是希望而已。然而鲁迅先生说:“希望之于虚妄,正与绝望相同。”
是为记!
2019.11.29于云和
- 山魈——故乡系列之一生活悬疑 · 奇遇怪谈 · 社会事件暂无评价综合评分的显示会考虑用户真实性等多项因素,每部作品出现综合评分的时间不定。
作者自述:这是去年写成的小说,是故乡系列的第一部。至此,我的白鸦系列、心灵史系列和故乡系列第一部就全部完整了。对于一个在写作上犯有强迫症的人来说,这样的完备别具意味。我分外珍惜在创作层面上所展现出来的文字,它是我生命的投射,如果幸运,也许会有少数人能够在里面听见我灵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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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述:这是一部心理童话,是我在儿童写作和心理学写作相结合方面的一种尝试。既然是尝试,就有风险,但对我来说,它具有极大的意义。 童年对一个人的影响是深远的,即使是成年后,我们的心智也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才能够扭转童年的思维模式和意识影响。对于这一点,我自己就是个极为典型的例子。所以我希望孩子们能够在小时候就知道,心智的锻炼比语学数学英语的技艺学习要重要得多,甚至可以说,孩子们在小时候真正应该学习地是如何面对自我和外在的世界。但这已显然被我们这个社会有意无意地忽略了。 我把这本书送给自己的孩子,希望他…(展开)
作者自述:
这是一部心理童话,是我在儿童写作和心理学写作相结合方面的一种尝试。既然是尝试,就有风险,但对我来说,它具有极大的意义。
童年对一个人的影响是深远的,即使是成年后,我们的心智也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才能够扭转童年的思维模式和意识影响。对于这一点,我自己就是个极为典型的例子。所以我希望孩子们能够在小时候就知道,心智的锻炼比语学数学英语的技艺学习要重要得多,甚至可以说,孩子们在小时候真正应该学习地是如何面对自我和外在的世界。但这已显然被我们这个社会有意无意地忽略了。
我把这本书送给自己的孩子,希望他在将来能够知道,这是多么富有价值的礼物。同时也送给那些曾经或现在被社会规则遗弃的孩子和大人们,愿你们依旧保留探索生命的热情。
- 众生之死白鸦系列之一小说 · 中篇小说 · 悬疑 · 犯罪 · 推理悬疑 · 第三届征文大赛 · 连环凶杀
作者自述: 作者关于本篇文字的写后感请戳此处:http://www.douban.com/note/536252981/ 《众生之死》是白鸦系列的第一部,其叙述方式和结构在2012年前就已经基本敲定,但具体的脉络在当时还很模糊,虽然尝试过,但过不了我心中那道坎。与《众生之死》同时产生的还有《少年之死》《科学家之死》,虽然是同一系列,但叙述方式完全不同,这注定《众生之死》单独来看是一部残缺的小说,至少对于白鸦和琥珀这个形象来说是如此。这个系列是我唯一所谓的悬疑小说,今后我亦不打算动笔…(展开)
作者自述:
作者关于本篇文字的写后感请戳此处:http://www.douban.com/note/536252981/
《众生之死》是白鸦系列的第一部,其叙述方式和结构在2012年前就已经基本敲定,但具体的脉络在当时还很模糊,虽然尝试过,但过不了我心中那道坎。与《众生之死》同时产生的还有《少年之死》《科学家之死》,虽然是同一系列,但叙述方式完全不同,这注定《众生之死》单独来看是一部残缺的小说,至少对于白鸦和琥珀这个形象来说是如此。这个系列是我唯一所谓的悬疑小说,今后我亦不打算动笔去写别的悬疑。我并不喜欢框定自己的写作类型,在我的概念当中没有悬疑、科幻、爱情的分类,我写的永远是被我消化过的生活,是属于我的一部分。
决定写这篇小说时,还未在豆瓣阅读发过任何文章,因此参加这次征文是某种机缘巧合,获不获奖亦无所谓。我不在意情节是不是刺激,叙述方式是不是新颖,这点会让喜欢读故事的读者失望,因为我压根儿没觉得自己是在讲故事。同时,我一直不习惯并且抵触别人的评论,基于经验、审美甚至价值观等因素的不同,读者和作者对于文本的解读永远有弥补不了的落差。我只想真诚地写作,确保每一个字都发自内心,同时期待您安静地阅读、真诚地交流。
毕竟交流才是平等的。
作者心理童话连载《王小文与悉达多》:https://read.douban.com/column/5656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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