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自己已经在十几年的世俗生活中,被打磨成了一个忘却初心的现实主义者。然而,当我再度遇见你时,我才重新意识到,原来我的脑子里,依旧有那么一小片区域,残存着年轻时的理想主义和不妥协。它深深植根于我的身体里,无论这个社会带给了我多少伤痛,它依旧固守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