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南的时候点篝火,眉眼挑拨,举手投足间都挂着公子哥儿的风气,颓然也风流;在斯里兰卡,他跟着她烧香拜佛,纠缠烂打喋喋不休,别人只告他不过游戏一场;在伯明翰他为别人包下整个场子,她只是站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着他建起来的楚门世界。
她冷酷,不驯,不知秉性;他低沉,言欢,流连歌舞场。他从花丛中过只影不沾,不知上进只求消遣。谁都不知,那个喜欢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儿本隐忍冷峻,饮冰十年,怀中却埋下整座山河。
他们有自己的战场。后来双璧合一,有如得东风,顺天应,天堑也能过。
很多年以后,他们一起自驾去一号公路,有如多年前的那个黄昏,在213国道上,雾蒙蒙的云在托着月。
他说,今晚的月色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