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了隔壁王小姐一个请求。
她要我替她杀一个人。
这怎么行呢?
但我们谋划了一整年。
认真的。玩笑的。有些认真的。
我们当然没有杀人。
可是她之于我而言,是死了。
我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枯萎。
也许她依然怒放着,正引诱一个什么人,杀了我。
——我倒好奇那个人,是否如同我。
但王小姐,是我再也不会想念的人。
但她永远是我十八岁那一年的全部。
全部欲望。全部痛苦。全部浓情蜜意。全部患得患失与忧愁。
但再也不是我的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