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在南方小镇的青年不切实际的幻想很多,多到不喝多自己也说不清楚,幻想自己有异于常人的能力,想在来球场上出手便是三分,又想在台球桌上出杆便能清台,还幻想自己有异于常人的名望,怎么喝也不倒,和谁打也不用逃跑,一直想成文小镇某社团组织的二号人物——既受人敬重,又不易被干掉。后来长大才知道,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只有一个异常真切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