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月朗星稀,女人坐在飘窗前,睡裙的肩带摇摇欲坠的挂在胳膊上。
身后的丈夫走过来的时候,看见了她单薄蝴蝶骨上有一处不深不浅的齿痕。
夜里,抚摸上那枚齿痕,有一处凹陷,形状像是被硬币硌掉的牙茬。
第二日的饭局上,他就看到了齿痕的主人。
那个被他亲手抛弃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