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花朵
作品简介
说不上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写系列诗。他们不同于长诗,不同于组诗,但无以名之。我自己有时会叫长诗,有时会叫组诗,强调不同时我会叫它们系列诗。可这些诗独立为诗集是毫无问题的。豆瓣阅读平台推出的电子书项目,使这些小诗集成为可能。
这些诗的内在结构也各不相同。《银子》比较像长诗,《黑暗中的花朵》比较像同题诗,《以时间为题》等则近乎组诗。有年看毕加索的版画展。我觉得我们有相似的地方。毕加索就一个人物可以做几十个、上百个作品。我写诗的情况大致与之相同。有时为了破坏某种统一的气氛,我会游离出现场,使作品至少在形式上不显得那么封闭、让读者也不会长时间的滞留于抑郁的情境里。大概在80年代后期,我对黑暗这个词比较着迷,开始可能源于政治黑暗,但很快就超出这个意思。从更大的范围看,黑暗永远存在。人类文明既是消除黑暗过程,又可能形成新的黑暗。可如何处理这种题材,是要有个感同身受的认识过程的。我比较自觉的意识到这个问题是写《八月的大平原》时开始的。在那首诗里,我写到——
这日落黄昏的时刻
这绿沉沉的大平原多么沉重
它好像在用力挤出自己的黑暗——绿色的黑暗
它的力量就是这遍地升起的雾
在轻轻地裹紧我
此前也会写到夜、夜晚、黑夜、黑暗等诸多词语,但这些语词并无特殊性。而此后黑暗成为我诗中的高频词,虽然只是一个词却有了色彩的层次与多面性,成为可以触摸体察的有凉有热的时时游移的事物。“黑暗”一词不仅成为我的写作对象之一,还成为我写作经常使用的材料。
这本小书编辑了三个内容
1、六个小品:写于1989年夏天,当时读鲁迅的《野草》比较多,意欲和鲁迅PK一番,于是直接标题为《我的散文诗》,齐鲁晚报编辑发稿时,不明我的心意给标题为《我的歌》。后来我自然PK不过鲁迅的《野草》,没再继续写这路文字。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把它标题为《黑暗中的花朵》,收在这里。
2、一篇随笔:这篇随笔,是我同事在校报工作时约我写的稿子,因为读者是学生,写得比较通俗。从这年起,我断断续续写些随笔了。
3、26首分行的诗:写过上面的随笔后,90年代初期,我欲自印诗集,标题即为《黑暗中的花朵》(一直未印),然后我就考虑应该以此为题写些诗歌。从1994年到1995年差不多一年的时间里,我写了26首。这26首当年《他们》杂志发了10首,《花城》选发了其中几首,这10首也入选了1998年漓江出版社的《他们十年诗歌选》。还有几首入选了1999年漓江出版社的《90年代实力诗人诗选》。2003年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个人诗集《光阴的梯子》则全数收入了这26首诗。读者较为喜欢的10余首诗较为精致,其余部分则显得粗率。所谓粗率是我自己有意为之的。在近乎组诗和长诗的写作上,我会经常性出现“破坏性”写作,因为我并不喜欢所谓的“精致”和“完美”。我觉得我、我们的时代、我们的生活,从不完美。所以当诗歌出现所谓的完美时,我会张皇失措,觉得自己在误入歧途。这样,这26首诗,后面与前面显得有些背离。这组诗因为写在我中断五年写作又重新开始那个阶段,难免有些玩弄技巧的瞬间,还好并不过分。
感谢迟铁亮,她在百忙中专门为本书设计了封面。
感谢我诗歌的始终如一的读者,我愿意为自己写作的时候也为你们写作。
感谢豆瓣阅读平台所做的工作,这为个人与纯艺术写作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普珉,语文老师,偶尔写诗。出版诗集有《光阴的梯子》。 主要作品有《对白色的歌唱》(1999年)、《以时间为题》(2001年)、《银子》(2002年)、《美人》(2004年)、《我从所有的地方回来》(2005年)、《成都书》(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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