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来变化

风来变化

青行灯系列小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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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

《风来变化》 这一天,在接到书信翘首以待半年之后,玄白老人终于在瓜棚下见到了久别的弟子大槻玄泽 。两人如今都是斑斑白发;初见的时候,玄泽只是十几岁的少年,在玄白的私塾天真楼里念书,那时的玄白反侧于《解体新书》的翻译,每日里对前野良泽和来访的中川淳庵、小野田直武 等人念叨着……

《道廉雕鬼》 我独自行走在山阴道上,听人说起了兴福寺五重塔的近话,不禁想起云海道廉。这位如今被称作兼怀“庆运斤、顿阿笔 ”的僧正,要是没有变故的话,应当是正在北越一带旅行着。想起老友,感到焦渴,于是取酒而饮。如果僧正在此,那路边的风景便能变为歌人的辞藻,被用刻板、鲁钝的音调,抑扬顿挫地吟诵而出。从清苦削瘦的面上,谁能知道道廉僧正胸中的风月呢?……

《河童》 关于河童的故事。

《国东仁王旅 》 我在国东半岛巡回旅行的时候,看了石造仁王像……

作者的话:

作为匠人的小说家,最尴尬的就是被看破,被看破方法,被看破存在的方式。而与此同时,缺乏信任也会让小说家绝望。小说家始终希望被信任而不被看破——其终极表现就是我们都信任哈罗德布鲁姆之流,我们也希望这些富于公正偏见的评论家残酷地来上一个盖棺定论——这如同剑戟片中的座头市,他的居合剑法被信任着,却从不被看破。核心评论界讽刺托马斯.品钦太高雅的时候,他就会写出冲浪小说来踢他们的屁股,这种情况信任他的死忠早就心知肚明——品钦当然能写出那样的故事,他也可以写好;反面典型如卡夫卡,其作品很少不被信任,但每每被轻易看破。

因此,我希望尽量少写和小说无关的东西,写得越少越好。就连这个创作后日谈,原先都写成了简单的“新小说”。

我醒着的时候不构思小说,写的时候就忘记本来面目。这样写小说似乎写不出长篇幅,但是只要白日梦的世界经营日久,终于是可以写出完整的世界的。说起来,写短篇的初衷是积累经验。传统西方文学涵盖诗歌、戏剧、诗艺修辞和长篇小说四门,而短篇是仅有芥川龙之介、莫泊桑、爱伦坡、邓萨尼勋爵、婚前的吉卜林才能够写出气象的末流,是林表的微风般远离庙堂廊柱的。因此,先歼灭作为末技的短篇,而后把实战经验使用到其他四门功课上,这是本心。

朱一廉,1983年5月出生于上海闵行,复旦大学中文系毕业。

作品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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