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平铺直叙,像一位亲切的女士跟你娓娓道来她人生中最美好而又遗憾的一段时光。故事的开始是:“在非洲,我有过一个农庄,在恩贡山麓。” 非常喜欢译者刘国枝在译后记中对于心中吟唱的“非洲之歌”的描述,在这里引用记录:“非洲广袤的青山、辽阔的草原,有悠闲觅食的羚羊、欢快奔跑的角马,有恩戈玛舞会的鼓声、马赛人矫健的身姿,有凌晨清凉如水的空气、夜间恬静幽邃的星空,间或还插入伊萨克·迪内森的伤感之问:‘如果我会吟唱非洲之歌,吟唱长颈鹿,以及照在它背上的非洲新月,吟唱田地中的耕犁,以及咖啡采摘工那汗涔涔的脸庞,那么,非洲是否也会为我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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